刘鸽er

有没有靠谱的四五阶队友来一个。。。

桃花潭水深千尺/闲泽

(先说废话:硬生生从沙雕文拽回,想长文来不及,总之好磕(:3_ヽ)_先肝为敬,总之挺甜的,不虐,有改动,文笔一般。在我看来,谈风月=谈恋爱……还有,标题与正文没啥关系。)

庆余年

cp:范闲 × 李承泽

“人生自是有情痴,此事不关风与月。”

 

人生在世,情这一字最难猜测,笑靥如花是情,欺瞒猜疑亦是情。

绕是他范闲重活一世,玲珑剔透观时局变更,也从未想过会在这风涌云变中失了方向。

那天天气颇冷,却不及心中万一。

他自认为处事潇洒,可以毫无牵绊。

他认为他已算得心狠。

那天他听闻二皇子一杯毒酒了却过往云烟,快意离去终做得一回主。他发疯似的跑去了二皇子府,他看见二殿下唇边鲜血宛如绽开的花朵,顺着脖颈,沾湿了一大片衣衫。他想,从未见过如此艳丽的模样,他握住李承泽的手,指间冰凉,他忍不住开口想问殿下是不是冷了,冷就该多穿些。

最终他忍着泪,颤抖的开口:

“李承泽,你想死吗。”

“我却偏偏不想你如意。”


 

他范闲想尽办法用尽手段,无数心思无数金银财宝稀世珍品花在了一个废弃皇子身上,终是在鬼门关上将人抢了回来。

他慢慢煨着药,慢慢看着人醒,慢慢听人说:“公子是谁…我在何处。”

李承泽将往事云烟忘了个七零八落,也全然不记得的自己的身份,细枝末节处也不记得范闲是谁。

范闲盯着李承泽的眼睛,那里面还不曾被乌云笼罩,依旧月明星稀。他移开了眼睛,心脏被绞成一团,酸涩痛苦混在一起。

“素不相识”

有时范闲真的觉得李承泽一直在报复自己,毒酒也好,失忆也罢,所有往事与酸疼都让自己一个人担了。那些时日,朝堂内外暗潮汹涌,范闲都快将自己活成李承泽。

最后,范闲听见自己说:“等你好些,我便送你离开。”

兴许是没了那么多思虑担忧,李承泽好的格外快,范闲也不据着他,什么都由他,他给李承泽带了红楼,李承泽像第一次读时称赞他,像第一次相遇时对他笑,范闲盯着他,恍如隔世。

李承泽边吃葡萄边看书,颇有些意犹未尽,他问道红楼结局,范闲只说红楼残卷,没有结局。李承泽只是唔了一声,直道可惜。

那天,他对范闲说,我想去找找自己的结局。他从未问过范闲关于自己的事情似乎全然相信范闲的每一句话。

良久, 范闲轻轻的开口:“好。”

那日范闲去了检察院,提出了谢必安。

谢必安是忠仆,直到最后也未曾背叛过李承泽,范闲对他说:

“他想出去走走,你陪他去吧。”

“你好好照顾他,保护他,莫让别人欺了他。”

“往事不必再提起。”

谢必安看着范闲很久,他想,终于那人又会唤他必安。

范闲挑了个天朗气清的好日子送人离开京都,前一晚两人都喝到半醉,到头来,范闲还是没能将挽留的话憋出来。

结果离别当日,范闲醒时人早就走了。还带走了范某的一颗心。

范若若说:“哥,你又何必呢。”

李承泽顺着京都往南去,一路潇洒快活,路过江南,正直梅雨时节,李承泽下了马车,谢必安撑着伞陪他慢慢的走,他突然觉得这样也很好,雨不算大,人也不少,更不缺人情味,李承泽像一滴水似的,也终于融入了茫茫人间。他想在这里多呆些日子,便真多呆了些日子。他这些天逛集市,吃酒楼,看杂耍,听戏曲,连谢必安都被带的不像个绝世剑客。

又一日,他听楼中的姑娘唱曲,谢必安略带忧愁的看他。

那姑娘唱的旖旎动人,词句不算高雅,却能让人,如痴如醉。

“人间自是有情痴,此事不关风与月。”

他听着听着笑了,笑着笑着便落下泪来。他问:“词出何人?”

“自然是诗神小范大人”姑娘道。

“你知道作与何人吗?”

“这……”

“作与我。”

雨过天晴,李承泽拉了谢必安从集市上买了一筐葡萄,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似乎无论哪个时节,他都能吃的到葡萄。他嚼碎甘甜的果肉,嘟囔着对谢必安说:

“我们去儋州吧。”

儋州是个阳光充裕的地方,李承泽登了范府,递了名帖,只称自己是京都范闲的故人旧友。

范老太太见了他,李承泽衣衫周整,规规矩矩的行了礼,范老太太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,似乎哼了一声,最后告诉李承泽不必拘束。然后便把人安排在了范闲方面住过的院子,等范老太太再见李承泽时,人已经脱了鞋蹲在院子里看桂花。李承泽觉得这香气像极了范闲身上香粉的味道,于是他拾起一枝桂花,夹进了从不离身的红楼中。

他人在儋州,自然将儋州玩了个遍,后来在范闲房中折腾他从前的物件,可惜李承泽对手工并不是很擅长,做出的东西还不如谢必安的随手做的,不过闹闹腾腾到比以前鲜活不少。

闲暇之余,李承泽还在看那本已经起卷的红楼,他把书拈平,仔仔细细的压住,他看了不知几遍,甚至烂熟于心,他让谢必安去市中的书局去催文,却得来一句,

红楼残卷,无因无果。

他一本正经的说:“这不行,我得让他为我写一个结局。”

“必安,我们回去吧。”

临走之前,李承泽向范老太太道别,老太太温和的开口,“你有些时候倒像范闲”

李承泽拿自己打趣,心不甘情不愿的夸了范闲一顿搪塞过去,内心忍不住的诽谤。

“下次,记得和范闲一道回来看看我这老太婆喽。”

李承泽笑了,挥挥袖子转身离去,在踏门出府时还是忍不住折回来抱了抱范老太太。

那天,他确是仰天大笑出门去的,他说,我们啊,一路北上。

回到京都的第一天,他便遇到了范闲,范闲差人去买葡萄,他拿扇子压住了小厮的手,唇边抿起一抹笑意。“告诉你们大人,这葡萄我喜欢的紧,他会给我。”他未曾束冠,也不戴金银,一袭白衣宛如天姿。

小厮惊中带愣,然后手忙脚乱的跑回来马车,谢必安替他收起了晶莹剔透的果子,也笑了笑,这些日子,终究还是染上了凡尘,输给了日月,成了一个俗人。

李承泽慢慢的走近,有护卫拦他让他离开

“若我偏要进呢?”

“让他进来。”

“我为何要进?”

“那便离开。”

车内声音低沉的传来,听不出喜怒。

李承泽站在马车下嗤笑一声,转身便走。

看吧,我可不是范闲。

刚刚得意几分,范闲便一把撩起了帘子,亲自将人拦腰捉拿归案。

李承泽笑的张扬,范闲似有恼意。

“你我素不相识。”

“一见如故。”

…“谈风月吗”

李承泽笑起来,似乎连眼角都萃了星辰。




(后续要看心情惹(:3_ヽ)_)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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